刺得鼻腔隐隐作痛。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身体被绳索缚成一具扭曲的雕像,龟甲缚缠绕胸腹,粗麻勒进皮肉,挤得双乳高耸欲裂,红肿的勒痕如藤蔓攀附,遍布我的躯干。 双臂被拉成“天鹅臂”的弧度,反绑于身后,绳索绕过肩胛骨,扯得肩膀僵如枯木,酸痛如针芒钻骨。 我试图挣动,绳索却如铁箍般收紧,毫无余地。 胯间被股绳缚着一根震动棒,粗壮炽热,嗡鸣如兽吟,震得下体潮意暗涌,淌下如露珠坠地。 破损的舞蹈服残留身上,紧身上衣撕裂,露出胸口的曲线,纱裙被剪成丁字裤的残片,细线嵌入臀缝,勒得臀肉溢出,羞耻如影随形。 乳尖被铃铛乳夹咬住,金属齿痕刺痛皮肤,铃铛轻颤,声如讥笑。 一个男人走近,满脸横肉,眼如饿狼,他蹲下,粗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