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车后的迈巴赫,一场明显带有目的性的追尾,其目标却并不是自己。 路母还以为他醒过来又会控制不住情绪而大吵大闹,被安排好的医生此时已经站在一旁。 若男人醒过来后有任何失控的行为,便将手中的镇定剂随时打进他体内。 出乎她所想,路言钧安静得令人发指,只是将手背的吊针蓦然拔出。 他对从被刺破的针孔里冒出的血珠浑然不觉,染血的纱布一圈圈缠绕在胸前,因为大幅度的动作重新往外渗血,伤口因为突然起身的缘故被撕裂,却察觉不到丝毫痛意。 他在路母愕然的眼神下拖着一副刚经历完车祸的身体,换下病号服,又重新将原先已经满身是血的行头穿戴整齐,安静得如同暴风雪后的初冰。 “儿啊,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,你要干什么。” 他这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