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拿父母床头柜里的套当气球玩,”我用手指在空中比画了个圆,“能吹这么大呢。” 当然,那之后又被打了。 他也笑了声,“我姐姐也做过一样的事。” “哇哦,你竟然有姐姐?” “嗯,”不知为何,他把已经拿在手里的套放了回去,“分别之后,很久都没见面……” 察觉到他有情绪低落的趋势,斗胆从背后抱住了他,“那你一定很想她吧?” 我透,奶子一贴到他后背,淤青就被压得疼。 感到他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,手指慢慢扣进我的指缝间,“现在不需要了。” 哈?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? 本来想说“我也是和我弟十几年没见了”来安慰他,转念想起上次跟他说我从小就全家升天,决定还是别解释太多了。没必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