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为墨画解释道: “因果咒杀,是从他人的因果线中,找到生线和死线,断绝其生线,操纵其死线,让其生机泯灭,自取死路。”... 乌云如墨,自极北之地缓缓南移,仿佛一只无形巨手在天幕上涂抹着不祥的预兆。山谷静谧,唯有风穿过竹林的沙沙声,像是某种古老阵纹在低语。墨画坐在石凳上,手中那封无字素笺已被他反复摩挲了三十六遍??不多不少,正好是乾学州界传人彼此确认身份的暗数。 他闭目调息,体内灵力虽有恢复,但断魂返照阵所留下的经脉裂痕仍未愈合。每夜子时,心口便如针扎般刺痛,那是寿元被强行抽走的后遗症。十年光阴,不是儿戏。可他知道,若当时犹豫半分,整个大荒都将沦为阴劫领域的祭品。 “师伯……”他喃喃出声,声音轻得几乎融进风里,“你为何要等?等我受伤,等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