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游走,留下湿滑的触感经久不散。红纱朱幔笼罩的暗色暧昧又温暖,不消片刻便已香汗淋漓,林雨露热得开始迷糊,却又不得解脱,总觉得差一点点便好,却又一息一息得被吊着。 她终于快发火时,倏然睁开眼醒了过来。 不知谁给她盖的锦被严严实实,身上已汗湿一片,肤如凝脂,流动的细汗浸透里衣,并拢的腿心更是黏糊糊的。雨露怔愣了片刻,才发觉哪里有火能给她撒,只得拿手帕擦拭,颇为委屈。 从前分明是楚浔要得更多,总是不知哪里来得那般火气,现在倒像是如白鹤那时的劝慰,陪他陪得多了,便不再那么折腾她。自她过了头叁个月,也不过零零散散几回,还都是判若两人般温柔。 林雨露这个月已是第二回做这种无厘头的春梦了,上回好歹还梦着点人影,这回竟是些抱不着的小鱼,憋得更来火气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