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寒意,距离那个可怕的夜晚已经过去五天,陈叔还在医院静养,恢复得还算平稳。 吕元英站在收银台后,身上的制服熨烫得平整。 她低着头,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柜台上的口香糖盒子,动作和之前似乎没什么两样。 只是,如果有人仔细观察,会发现她指尖掠过那些花花绿绿包装盒时,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。 “叮咚叮咚”门上的感应铃响了。 吕元英的肩膀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,随即又立刻松弛下来。她抬起头,脸上依旧是那温和到近乎模糊的微笑。 两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进来。 他们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,都穿着沾满灰尘和白色粉末状污渍的蓝色工装,短袖外面套着同样脏污的马甲,脚上的鞋子看起来厚重而磨损严重。 其中一个高个子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