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能买到”的妓院。 男人们笑得肆无忌惮,这场堕落是应得的日常,或者是某种久违的放松。 “别那么绷着脸,”其中一个拍他肩,“你也太正经了,都来这种地方了,还在演神父呢?” 他没回答,只一言不发地走在后头,脚步像踩在一层看不见的薄冰上。 空气混着胭脂与烈酒,进门的瞬间,有风从灯下掠过他发梢,带着压抑的热意和……一种他从未愿意承认的暖。 他本以为,这不过是一次忍耐,一场虚伪地保持边界的社交。他甚至想好了不喝酒,找个角落坐着,等这群人玩够了就离开。 直到他抬头,看见她。 她坐在最显眼的位置,一袭红裙,长发披着,眼尾晕着熟稔的风尘味。 她笑着,眼角一挑,却像一把刀,直接划破了他的平静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