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伤乔文轩的事情震怒,亦或是想利用这件事来打压漕帮,从而使得两淮盐业协会发展得更加顺利,这是桑承泽有限的见识能想到最... 朔州的雪,仍未停歇。风卷着碎玉般的冰晶,在书院外盘旋飞舞,仿佛天地间只剩这一片苍茫。李昭立于“明心堂”门前,手中握着一卷《礼运大同篇》的手抄本,纸页泛黄,边角磨损,是他亲手誊录的第三十七遍。他并不急于讲授,只是静静望着那群少年踏雪而来,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像是一颗颗未被磨钝的心跳。 哑女已为学生们斟好热茶,炉火正旺,铜壶呜咽。她眉目低垂,指尖轻抚琴弦,一段无声的旋律在空气中悄然流淌。刘三坐在角落,眯着眼打量新来的学生,忽然低声对身旁人道:“那个穿灰布短褐的,眼神像极了当年地宫里的小影卒。” 李昭听见了,没有回应,只将书卷轻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