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叫。” 齐飞的话让伍崇岳无话可说,只好带着他们朝里走去。 那狗被铁链拴着,他们走得越近叫得越厉害,那脖子上的铁链被扯得叮当作响,在大清早显得特别吵。 “这狗可够凶的。”吴珊秋嘀咕着。 伍崇岳立刻解释道:“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四周都没邻居,这条狗,就是看中它爱叫才买的,看家用的。别看它叫得凶,其实真放出来怂得不行,根本不敢咬人。” 吴珊秋嘟了嘟嘴,这话听起来怪怪的,就好像狗就应该咬人似的。 不过这不重要,走过水泥地的院子,他们走入了伍崇岳的家。 也许是自建房的缘故,这一楼的层高比普通的楼房要高,被设计得不土不洋的,白墙的上部因为年代久远,蒙上了一道一道的灰,看得人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。只有挂在墙上的那张黑白照片是新的,那是伍行洲的遗照。 比起弟弟伍行洋,伍行洲的样貌明显更加出众,算得上是英俊,即...